看着冯景喜有些窘迫,夏禹主动笑着询问道:“冯先生,刚才电话里说得不清楚,现在你这边的情况似乎有些糟?”
冯景喜面皮一抖叹了口气,目视夏禹,苦涩地说道:“夏先生,都怪我经营公司太过激进,导致落魄到现在这种地步,我也顾不上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了,我这次来是向您求救来了,我现在已经自身难保了!”
“一个不好,新鸿基银行和新鸿基证券这两家公司都有可能倾覆!”
“我思来想去,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合伙人中也就只有您才能够救我了。”
夏禹面露凝重之色,询问道:“冯先生,你先别急,我事情比较多,对于新鸿基银行和新鸿基证券的情况知之不深,您能先跟我说说具体的情况吗?”
冯景喜点点头,将自己的情况娓娓道来:“夏先生,证券公司的资金基本被套牢了,股灾爆发地太过猛烈,我根本没有时间去应对,买入的很多公司的股票都跌破了平仓线,但是现在想平仓也平仓不了。”
“因为证券公司在资金上获得了新鸿基银行的杠杆支持,导致新鸿基银行的亏损十分大。”
“而且之前我也不慎被陈青松蒙骗,一共对佳宁置业公司放贷三亿五千万港币,现在随着佳宁集团破产,这笔贷款亏损严重,最少亏损两亿五千万港币。”
“最重要的是挤提危机,自从爆发挤提危机到现在,储户已经取走了三亿多港币的存款,现在新鸿基银行的资金库已经告急,现在储备不足八千万港币了!”
“但是现在挤提危机根本没有缓解,这剩下不足八千万港币的现金根本支撑不了多久,我也想不出其他办法去消除挤提危机。”
“而证券公司的投资者也开始向我们索回投资款,现在只能艰难应付。”
“夏先生,现在我是即将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了!”
随着冯景喜不断地讲述,夏禹的眉头皱了起来。
情况竟然比王奇和刘天赐说的还严重!
不过他也没有责怪王奇和刘天赐的想法。
毕竟九鼎证券公司只是持有新鸿基证券公司百分之十的股权,对新鸿基证券公司了解确实有限。
而九鼎银行虽然持有新鸿基银行百分之三十的股权,但是并未抢夺银行的经营权,对新鸿基银行的情况了解程度不如冯景喜这个银行董事长兼总裁也正常。
话说回来,以冯景喜现在所描述的情况,新鸿基证券公司和新鸿基银行亏损都十分严重,都有很大的破产风险。
他是有能力帮忙,昨晚他也答应了麦理浩不让中型以上的银行破产,但是他能获得什么呢?
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后,夏禹故作为难之色,对冯景喜说道:“冯先生,新鸿基证券公司和新鸿基银行情况这么严重,有很高的破产风险,即使我想帮,也不一定奏效啊!”
冯景喜顿时急了,他没心思去分析夏禹有何目的。
反正只要夏禹愿意帮他就行,否则这两家公司破产了,他会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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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时已经想过了,只要夏禹愿意帮他,基本上绝大多数条件他都愿意答应,毕竟怎么也比两家公司破产好吧?
“夏先生,只要您愿意出手,一定能够帮到我的。”
“而且我也不是让您平白无故帮我,这种事我冯景喜还做不出来!”
夏禹神色微动,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水,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冯先生,那您是有什么打算,不妨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