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割或者等量的合约平仓,就等着被交易所强行平仓。
这就涉及到了期货市场的交易规则,其实相当简单。
以豆粕为例做一次期货做空的模拟交易。这交易的过程是这样的,假如卖方先约定了一份合约,这合约里面的约定价格是3800元/吨,合约是有履行时间期限的,比如说是三个月。
在这三个月之间,如果豆粕价格下降了,降到3500元/吨,假如你在合约中是卖方,你的合约中又已经约定好了在这三个月之间你随时可以以3800元/吨的价格将这份合约履行,这时你就可以买来市场上3500元/吨的豆粕或合约,卖给合约中的买家,这样你完成了一次做空的交易了。
而中间的300元/吨的差价,就是做空的利润了。
当然要是这三个月里豆粕价格最低都在4200元/吨,那么也就意味着做空失败了,运气好抓住了最低价4200元/吨时买入实物豆粕商品拿来交割,也要亏个400元/吨,运气不好的话亏的更多。
一般来说,做期货,赌的就是眼光。
当然理论上只要资本足够,什么大势头能强行扭转过来。
想到这,夏禹又拨通了香江董事长办公室的电话,接听人是霍建宁,夏禹让其通知相关公司选派人员做好出发的准备,同时督促九鼎报业公司的经济研究办公室,以及三大智库之一的九鼎商业研究所,将针对全球铜业和铝业的研究报告以最快速度整理出来。
一令既下,九鼎财团开始加速运转起来。
接下来的几天,随着所罗门兄弟公司的加入,战况越发激烈,吸引来了大批视线,有金融大鳄,有经济媒体,也有吃瓜群众。
银河基金的底被挖出来的越来越多,幸好银河基金是离岸注册,并且推上台前的法人也是远在香江的刘梟,明面上跟夏禹没有一点关系,夏禹并未被媒体曝光在大众视线中。
但是面对一些自大的民族主义分子媒体的恶意抨击,夏禹也不是没脾气地忍着,着令颜文翰指挥旗下媒体加入,将水搅得越来越浑,媒体之间的口水战打得那叫一个激烈。
两天之后,夏禹收到一个坏消息,消息来源是伦敦的乔治·伯克利。
乔治·伯克利声称巴林银行正在伦敦金属交易所做空铜期货和铝期货,并且态度相当坚决,据下属汇报的消息,还看到巴林银行期货部门的高层进入菲利普兄弟公司伦敦分公司,巴林银行期货部门的高层过了近乎一个上午才离开。
巴林银行的加入,完全在夏禹的意料之外,但是事情已经发生,能做的唯有积极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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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嘱乔治·伯克利安排马甲出面接盘后,夏禹免得不地又接连打了几个电话。
……
岛国东京都Celux俱乐部,福原和也与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泡在热气腾腾的温泉池中,池边有一张小桌,桌上摆放着许多点心和酒水,每边各有三位靓丽女郎为他们揉肩擦背,倒酒喂食点心。
“福原君,感谢您的热情招待,不知今日您请我来,有何指教?”
四十多岁模样,剔着寸头,胸前毛发旺盛的住友圭吾享受着轻柔舒爽的按摩,微笑着看向福原和也,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