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禹做事从来都是很果决稳重,不动手则已,一动手必定谋全局。
虽然银河基金炒的是纽约商品交易所的高级铜期货和铝期货,但是并不会忽略看似未进入的美国最大的芝加哥交易所。
期货的价格是会相互联动的,有时候一个地区的期货价格都会引发全球该类商品的物价波动,就更不用提同一个国家的了。
资本市场的打击,是无视空间和距离的!
因此夏禹立马命令薛鹤带一部分人前往芝加哥,进驻芝加哥交易所,接受他的远程指挥。
除此之外,夏禹还秘密致电远在伦敦的乔治·伯克利,让其秘密关注伦敦金属交易所,并做好随时动手的准备。
而在香江方面,王奇也收到了夏禹的电话,得到了前往东京,进驻东京商品交易所的命令。
值得一提的是,夏禹也清楚亨特兄弟的下场,且他也不是纯正的美国人,更需要防一手。
所以他虽然决定让银河基金打头阵,但是却不打算让银河基金扛所有压力。
亨特兄弟就是太得意忘形,操纵了百分之六十五以上的白银期货,才会接二连三遭到交易所警告,甚至失败后被交易所起诉。
事实证明,嚣张也得懂得分寸。
因此夏禹还启用了一大批离岸注册的资本投资公司,并且以这些公司的名义开设期货交易账户。
菲利普兄弟公司,稀有金属期货交易部门。
艾伯特·拉斐尔来到了高级铜期货的一线操作部门,高级铜期货部门经理哈伦·德莱登跟随左右。
看到高级铜期货价格三天内虽然剧烈波动,但竟然没有上涨,反而下跌了0.35美分,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难道银河基金退缩了?
这才多长时间,银河基金吃的饵料都不多,要是现在就退缩,还怎么完成公司交派的任务?还如何赚上一笔?
“哈伦,到底什么情况?银河基金退缩了吗?”
艾伯特·拉斐尔沉声问道。
哈伦·德莱登面色平静,摇头说道:“根据交易所内传回的确切消息,银河基金的期货账户还在一直加仓,并没有退缩,只不过加仓力度比上周弱了很多!”
“会不会是银河基金实力不足?亦或者是在调集资金?”
艾伯特·拉斐尔立马摇头说道:“不可能是实力不足!”
能够被芝加哥第一国民银行盯上,甚至背后涉及到了财团斗争,需要希达·艾伦特地来向他下任务,那么银河基金的实力绝不可能只是这么一点点!
“应该是在调集资金,我们的力度必须控制,尽可能保持平衡,让银河基金不断投入资金。”
艾伯特·拉斐尔想了想,对哈伦·德莱登命令道。
接下来,哈伦·德莱登立马领命执行,而艾伯特·拉斐尔又去了隔壁的铝期货部门,下达了同样的命令。
命令下达之后,高级铜期货和铝期货的空仓增长速度下降了一个档次。
原本空头和多头似乎渐渐拉开的距离又再次回缩。
如此情况,让高级铜期货和铝期货的价格剧烈波动并开始回升,许多观望的投资者和游资又开始躁动起来。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银河基金,夏禹面色平静地在操作室走动着,聆听着宋阳等人的汇报。
“老板,五百个账户已经全部启用。”
“老板,薛鹤来电,芝加哥交易所分部已经就位。”
“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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