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停靠在路边的两辆车。
当他打开门刚进酒吧时,就听到后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他还没反应过来,便感觉手一酸,被人反手抓住,推到了墙边,头也被人按住。
“大佬饶命,大佬饶命。”
郭江林回过神来后连忙求饶,腿都在打颤。
“把门关上!把灯打开!”
“是!”
下属关门的关门,开灯的开灯。
夏雷大马金刀坐在沙发上,郭江林被押到他面前。
对于夏雷,郭江林当然是不认识的,但是当看到夏雷身边的驴脸中年时,瞬间反应过来,双目圆瞪,心中愤怒不已,但却不敢表现出来,只能急促地呼吸。
驴脸中年目光斜视不敢看郭江林。
“郭江林是吧?我有些事要问你,你如实回答,要是让我知道你说了假话,呵呵,自己猜后果!”
夏雷目光如刀看着他,淡淡地说道。
郭江林连连点头,说道:“大佬您问,我要是敢骗您,绝对不得好死。”
笑话,驴脸中年在旁边,他哪里不知道自己被卖了,哪里有胆子说假话。
“把昨晚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讲一遍。”
“好的好的,昨晚是这样……”
郭江林讲述的虽然是事实,但是他求生欲望强烈,陈述中不断地声明自己不清楚夏禹的身份,是受到了赵志安的胁迫,他一开始只是想要劝架,然后不得已发生冲突,巴拉巴拉……
夏雷全程面无表情,对驴脸中年欲言又止的表情视而不见。
“大佬,就是这样,我真的是不知情啊,股神是我的偶像,要是知道是他,我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动手啊。”
讲述完后,郭江林连忙补充道。
夏雷面无表情,质问道:“什么原因我不管,我只知道你确实是帮凶,没错吧?”
郭江林张张嘴,咽了几口唾沫,艰难地点点头说道:“大佬,我敢保证我的人没有伤害到股神和他的女人。”
夏雷冷哼一声:“你应该庆幸没伤害到!否则我还会在这跟你废话?”
郭江林被吓了一跳,连连点头称是。
他虽然有几个手下,但是并不是混江湖的,充其量就是个有点实力的小老板,雇手下只是为了撑场面的。
遇到夏雷这种真大佬,他怂得不能再怂。
“说吧,你准备怎么办?是打算跑路?”
夏雷靠在椅子靠背上,双手抱胸,俯视他问道。
郭江林吓了一跳,连忙否认:“不敢不敢,我正打算去股神的公司向他赔罪。”
“呵!”
“那你打算拿什么赔?”
这一刻,郭江林求生欲望前所未有的强烈,他脑袋也变得极其灵光,立马说道:“大佬,我就只有这一家酒吧和一套房子,我都愿意拿出来,这是我的全部身家,只求大佬把我当个屁放了。”
“嗤!”
“就你这点东西,也要人家看的上啊!”
夏雷嗤笑道。
郭江林被嘲笑地心中很不是滋味,但是却不敢表现出来,舔着脸自贬,跪求夏雷高抬贵手。
对他这种爱惜生命的人来说,什么钱财都当不到自己的小命重要。
“他说的是真话吗?”
夏雷对驴脸中年问道。
驴脸中年立马点头说道:“大佬,据我所知,他除了存款就这些东西。”
郭江林眼睛霎时间通红,抢在夏雷前面说道:“大佬,我刚才的意思就是把存款也一起拿出来,那是我的全部身家了。”
夏雷看了他一眼,冷笑着命令道:“我看你也拿不出什么东西,不过先把你说的东西拿出来吧,至于他看不看得上另说!“
接着,郭江林在夏雷等人的看守下,老老实实地拿出了“挪威森林”酒吧的股权证明书,以及现住房的购房合同和房契,还有一些银行卡的现金。
让人拿好这些东西后,夏雷命人将郭江林看住,带着其他人离开。
在夏雷等人离开后,被控制住的郭江林看着看守他的两个人,既心痛又悔恨万份,同时对赵志安恨得牙痒痒。
“倒霉啊!”
“该死的白眼狼,杀千刀的赵志安……”
郭江林心中哀嚎不已。
下午四点,股市收视,四点十分,收盘竞价阶段正式结束。
在万众瞩目之中,华光船务公司的市值定格在九点六亿港币,较之下午开盘时的十二点八亿市值跌了三点二亿港币,跌幅达到了百分之二十五。
华光地产公司的市值七点五亿港币,较之开盘时的九点二亿的市值跌了一点七亿港币,跌幅达到了十八点五。
两家公司一共蒸发了四点九亿港币的市值,令人惊悚。
而赵家在华光船务中持股51.5%,在华光地产中持股53.8%,承担了两家公司损失的大头,家族资产蒸发了二点五亿以上,损失惨重。
当然比赵家更委屈的当属这两家公司的其他股东和投资者,完全是受到了无妄之灾,一脸懵逼地看着股价闪崩,如山洪爆发般泄了一下午。
股市收市后,这些人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但是也祈祷着赵家给力点,在明天上午开盘前完美解决问题。
否则以今天下午收盘时那恐怖数量的无人接手的卖单,明天一开市股价绝对会大幅跳水。
今晚,注定是许多人的不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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