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进了沙发,沒有再回酒柜那里。
“当时咱们在十三太子峰的时候,全真教受到藤崎正男的威胁,发出青蚨虫叫你回去,你恨不恨王真人。”玉拂随口岔开了话題。
“有家有口的人都有顾忌,不能怪他,你怎么想起问这个了。”左登峰拧开盖子喝了一口。
“随便问问,你和明净大师去罗布泊有沒有把握。”玉拂出言问道。
“我最头疼的就是沙漠,那里沒有参照物,地图上标注的圆点寻找起來沒有头绪,还有就是温度太高,去了有罪受了,最糟糕的是那里到处都是沙子,无实地踩踏借力,轻身法术肯定大受影响。”左登峰抬头看了玉拂一眼。
“你准备什么时候动身。”玉拂穿好了亵衣。
“明天就走,已经立秋了,天气会逐渐转冷,要寻找这一处地支肯定要浪费大量的时间,不过只要找到了目标,获取内丹应该不难。”左登峰点头说道。
“这瓶是解毒的丹药,炼制不易,一共只有四粒,给你两粒防身。”玉拂拿出一只青花小瓶,自里面倒出了两颗红sè的丹丸装在竹筒里扔给了左登峰。
“你什么时候能回來。”左登峰接过竹筒放进了袍子内兜。
“不好说,我会尽快回來,你不舍得我走。”玉拂微笑开口。
“走了好,省得我成天心猿意马,如履薄冰。”左登峰并未掩饰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此时的玉拂只穿了亵衣,自上而下圆润,纤细,丰腴,修长,对于一个正常的男人來说的确是莫大的诱惑,他很想冲上去杀伐攻掠,但是他非常清楚***愉的后果就是往后的rì子里内心始终处于杂乱和矛盾之中。
“你恨不恨我篡了巫家妹子在你心中的位置。”玉拂斜倚床头,微笑开口。
“如果沒有你,我现在可能已经疯了,现在已经沒人能制得住我了,我可以为所yù为,一个失去了约束的高手是很可怕的。”左登峰拿起酒瓶喝了一口。
“你沒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題。”玉拂摇头说道。
“你的确乱了我的心,但我不恨你,我的rì子越來越少,我一直想利用自身的巨大能力去摧毁去破坏,让美好的事物为我陪葬,是你和明净大师令我感觉我沒有被这个世界所抛弃,我还有朋友,我不能去做坏事。”左登峰缓缓摇头。
玉拂闻言直视着左登峰,眼神之中泛着女人特有的温柔和平和。
“我的情况你都知道,你出山以前的情况你从來沒说过,你家里还有什么亲人。”玉拂柔声问道,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就想知道他的过去。
“亲人都让我遣散了,不然rì本人会伤害她们,我现在唯一的亲人就是十三了。”左登峰摇头说道。
“你还有我。”玉拂出言说道。
左登峰闻言笑着点了点头,沒有接口,他不喜欢在人前显露脆弱,随即站起走向门口,“不早了,你早点休息。”
玉拂沒有挽留他,起身将他送了出去。
一夜无话,四更刚过,玉拂就來敲门告别,左登峰起身相送,十三跟了出來。
此时天sè还沒有大亮,二人步行在空旷的街头,左登峰沒有说话,玉拂也沒有开口,一直到了城市的边缘,玉拂转身抱住了左登峰。
“一路小心。”左登峰拍了拍玉拂的后背。
“我会尽快回來。”玉拂松手直视着左登峰。
左登峰微笑点头,玉拂微笑回应,转而轻身而起,向南掠去。
玉拂走后左登峰心里感觉空荡荡的,怅然若失,莫名惆怅。
回到宾馆,铁鞋已经起了,正在洗脸。
“崔金玉干啥去了。”铁鞋出言问道。
“辰州派开派祖师的诞辰,还有她自己的一些私事。”左登峰检查着自己的木箱,木箱基本上已经空了。
“还回來不。”铁鞋再问。
“事情处理完就回來。”左登峰出言说道。
“咱现在干啥去。”卫生间有毛巾,但是铁鞋习惯xìng的以袖子擦脸。
“大师,你去过沙漠吗。”左登峰随口问道。
“沒有,咱是不是要去沙漠。”铁鞋大感兴趣。
“对,当年跟随姜子牙东征的有八个部落,其中羌族和彭族就在今天的罗布泊区域,那里是大片的戈壁和沙漠。”左登峰点头说道。
“那好,咱去吧。”铁鞋兴奋的背上了自己的木箱。
左登峰见状悄然皱眉,铁鞋不了解沙漠,真要去了沙漠他肯定乐不起來。
片刻过后,二人收拾妥当离开了宾馆,一路向北,赶赴罗布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