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亲上他的脖子时,他进屋一把扯下一块帘子遮上了我的脑袋。
嘿,没人看见了,我可以为所欲为了,我可难受死了,浓墨还非得去什么浴池,多此一举,等我烧糊涂了,我可找他算账啊。
说到算账,我还有好多好多的账还没算呢,舅……咦?他的脖子好香哦,我勾起他的脖子,在上面吸了一口,完了我还砸吧了几下嘴。
然后我听到了窃窃私语,正在抱着我走路的浓墨一下子按住我的脑袋,我被挤在他胸口不能动了。
“别发出声音阿璇,一会儿就到了。”浓墨为什么说话有点尴尬呢?我担在他的胳膊上,摇摇晃晃地往下面沉了沉,浓墨没我办法,只能放低了胳膊抱的位置,我抱住了浓墨的腰,将脸往他腹部挪了挪。
感觉舒服了一点,可还是好烫啊,我急需更多的来纾解,我的手闲着没事,理啊理,理到了毛衣边缘,呼啦钻了进去。
浓墨停了下来,将我往上送了送,我死死抱着他的腰不愿意挪动,“我,我要承包这里!”这一块儿都是我的位置,谁也不许抢!
“星君,要不我们帮你抬一段路?”哪个没有眼色的蛇卫,居然敢提这种无理的要求,可恶,我死死抱着浓墨的腰,我不要和浓墨分开,分开了我就要死了。
“你们回去吧,不需要跟着。”浓墨说到,声音里颇有不容置疑的味道。
这样是为了让我为所欲为吗?“浓墨,我好难受。”
“外面都是蛇民,别胡说八道,待会儿进去了你怎么闹都行。”浓墨说。
怎么闹都行?也包括让我亲亲解渴吗?我的手用忍不住从浓墨的毛衣边缘伸了进去,里面还是衣服,我又寻找了一番,然后掀开了第二层。
“阿璇,乖一点,这是外面,你认为我的忍耐力有多好?”浓墨微微喘着气,“快别动了,要到了。”
我的手就那么放在浓墨的衣服里面,不动。可是我的火怎么办?我出不了火,内心有一个声音在告诉我,我要继续,我已经忍不了了。
我的指甲划开了浓墨的最后一层衣服,它又偷偷藏了起来,浓墨的喘气声越来越大,就连听他的喘气声,我都能缓解难受,可是越听我的手就越不听使唤了。
浓墨抱着我的胳膊也越来越不着力,我扭了几下身体,就有了快要掉下来感觉。
突然间我的屁股蹭到了一处硬硬的东西,嗯?这是什么?为什么这么硬?好像随时可以像孵小鸡一样钻出来一般。
我扭了扭屁股,只听见浓墨难耐的粗喘声,“阿璇,你清醒点,我希望你**过去之后还记得自己做了什么。”
记得,我记得啊,当然记得。
我最爱吃糖了,过年去拜年,可以拿到好多糖呢,浓墨的糖最后其实都给了我,因为我吃不够,他不怎么爱吃糖。
我已经几年没有拜过年了,这回又是过年啊,所以浓墨这是给我揣了糖?
这么硬,那不得好多糖!治病和吃糖两不误,我开心地浓墨的腹部蹭着烫人的脸,一只手在他的衣服里面滑动,摸着他让我向往已久的身体,另一只手找准时间和部位,准备下手。
有糖果也不早说,我嘤嘤了两声,“浓墨,你看在我快要死了的份上,就给我吃了嘛。”说话的同时,另一手已经抓上了浓墨放糖的部位。
浓墨咬牙切齿地快要崩溃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阿璇!”
“好,好,好大的一包糖啊。”我喃喃道,将口水糊在浓墨的毛衣上,舔了舔嘴角,进入了混沌的高热量世界。
最后送我进去的一句话是,“补偿,我要全都补偿回来,阿璇。”
我打了个冷颤,感觉自己大祸临头了,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次有感觉的时候,只有一个感觉,全身上下,从里到外,从上到下,我的所有感官都在告诉我,我在被油锅炸。
我下地狱了!我下地狱了吗?这是什么鬼地方?我这么连眼睛都睁不开?
我大声呼救,然而一口热浪袭了过来,我被呛得直流眼泪,热哭了,是真热,全身冒汗,好久都没有流过这么过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