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没好事。
林璇抱着斧头又砍了母后一下,她疼得枝叶往下落得跟筛子一样,父王和父君们都忍不住了,却毫无还手之力。
“浓墨,你现在答应吗?”林晓白看到我气的发抖的样子,脸上越发得意洋洋。
“怎么做?”我死命看着浓墨的嘴唇,看到了他似乎在说这三个字,怎么做,他妥协了,为了我。
“不,浓墨,他们不需要你救,我来救!浓墨,你别答应她任何事情!”我的嗓子都喊破了,“不,浓墨,你听我说,你要理智点!这是太阴的阴谋!”
林晓白说:“今晚陪我我一晚,只要一晚,就够了。”林晓白轻悠悠地说,听起来像鸟类的轻柔羽毛轻轻刮过耳畔,心里那一丝涟漪被牵动,这是蛊惑术,浓墨一个道士自然是不会上当。
“无耻!太阴,你不知廉耻!作为一个女人你一点也不害羞吗?”九尾狐打抱不平道。
林晓白才不管别人说什么,“浓墨,陪我一晚,我就让林璇住手,放了她的父王母后。”
浓墨说了一长串的话,太长了不好猜,“浓墨,你要是答应,我会恨你!恨你!”
“你听见了吗?你爱的她啊,为了爱情连自己父母的都不要了,这样的女人值得你去爱吗?”林晓白还给我套了个不孝的枷锁。
我想冲过去,冲过去将林晓白撕得粉碎,我恨上一次见她没再狠一点,我恨我那点可怜的仁慈,我恨我自己的愚蠢愚昧。
“浓墨,你陪我一晚,一定会发现我的好,她可以给你的,我都可以。我爱了你那么长时间,得到你一直是我的心愿。我假扮成她,沉醉在你的温柔乡里。不仅被你识破了还将自己搭了进。你看我对你的情谊天地可鉴,浓墨,你就陪陪我。”林晓白的语气就是在卑微的恳求了,我苦笑不得,她的脸皮居然可以厚到这种程度,在众目睽睽下求~欢。
“biao子!”九尾狐骂骂咧咧的,“安子,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东西?我不承认她的性别!”
俊安子和其他人一样,都被震惊了,他轻咳一声,“也,也是。”
“俗话说的好,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就不信之后你还狠得下心不要我。”林晓白不知在做什么梦,如此沉迷于其中,这番话都能让我在心里撕她个千万遍。
见浓墨又不做声了,林晓白温柔的眼神一变,话语复凌厉起来,“林璇,给我砍,高人,给她换一把跑了符水的斧头!”
我无法忍受了,再不行动,父王母后会死掉的!我的尾巴攒起了力量,“璇王,你最好别动,你看是你快,还是我们快。”林晓白看到了我的举动,她灿然笑道:“你仔细看看他们的树根部是什么,和我比速度,你还嫩了点。”
经过林晓白的提醒,我看到了几棵大树底下的异样,他们不仅仅是站在悬崖边上,而是他们站的石头也是悬空的,石头靠近太阴的正前方,有一个很明显的裂缝,若是这裂缝开了,那么他们都会掉下去。
“丫头,使不得,这空狱是最真实的幻境,虽然是幻境,但若真的受伤或掉下去,或被火烧,就是真的疼,死了也是真的死。狱虽空,但一切从真。
说到烟味,现在这会儿怎么没有了,就是从这一带发出来的,那么火呢?烟呢?怎么全都没了。
“难道我要眼睁睁看着他们受苦,看着浓墨受到胁迫?”我痛苦地说。“赵爷爷,我该怎么办?为什么不能凭借实力?我是带大家来打仗的啊,现在这样,我一人来又有何区别?还连累了大家,我真是太罪过了。”
“算你聪明。”林晓白说的是我放弃攻击吗?呵呵,做个孤家寡人才能不被威胁。浓墨,你怎么办?我又该怎么办?为什么我这么没用?
“斩妖链给你!求你放过他们!我不用斩妖链跟你单打独斗,太阴,你难道不需要证明自己吗?”宁愿她打死我,我也不愿浓墨被迫……不!
浓墨这时,也看过来,他在看着我!我将视线也递过去,收到的却是带着抱歉意思的眼神,“浓墨,浓墨你不会的……”
我简直要疯了,痛苦再不停地啃食着我,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看着太阴这样虐我,虐我的家人爱人,为什么我这么没用?我好像能感受到身体里的涓涓墨汁,它们在涌动着……
浓墨不知说了句什么,林晓白的眼睛都直了,是真的直了,瞬间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