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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呢?”
曾叙白转过了身,问着刘靓的意见。
“要谈就谈吧,”她其实也是想要知道,他到底要谈什么,而且为什么伤的这么重,好好的一个丹田,怎么的都是能碎成蜘蛛网了?
这不但是要想要他的命,更甚至是要他的生不如此,丹田之伤,时时在疼,日日在痛,活着就是折磨,活着就是痛苦。
到底有多大的仇的,居然能下了如此的黑手?
不久之后,男人已经半躺在了床上,身上的衣服也是换过了,换成了一件月白色的长袍,长袍的领口还有袖口处,都是绣满了金线银丝。
刘靓看的出来,那是真正手绣出来的,她在天元大陆那里不是白呆的,是不是手绣的,她能看的出来。
还有,这个人到底是谁啊?
“请问两位恩人名讳?”男人半躺着半杯水喝下去之后,喉咙已是好了很多,就连胸前也不似以前那般闷,精神也是跟着好了很多,声音当中也是带了一些气力。
“曾叙白,”曾叙白坐在一边,淡淡的回道,他再是指着正拉他的手玩着的刘靓。
“我妻子,刘靓。”
“我姓温,温停,停下的停。”
刘靓还是玩着曾叙白的手指,对于这种自我介绍不感兴趣,她只是对他的丹田感兴趣。
“我是这封川暗街的主人。”
温停突是一句,让刘靓半天都是没有反应过来,她猛然的抬起头,第一次这么认真的打量着一个陌生人。
封川暗街的主人?
“这里归你管?”
她试探性的问着,主人就是那个主人的意思吗?
绝对的权利,绝对的决策权。
刘靓其实完全的不用怀疑,都是跪下来叫主人了,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是,”果然的,温停就是如此回答的。
这里的一切,都属我管,准确的来说,我们温家一脉,历来都是封川暗街的主人,封川暗街无论何时,只认一主。
“如果你不在了呢?”
刘靓再是打量眼前的这一位,挺是年轻的,皮肤白的都是让女人嫉妒,可也就是因为太白了,所以挺像是小白脸的,这么一个瘦弱的跟白斩鸡一样的小白脸,居然就是封川暗街的人,黑白两道都是理让,甚至是退让。
而所谓的一脉相传的,其实很简单,是拥有绝对的权利,也是有着完全的领导权,可是这一脉要是断掉了,不是大乱,就是大败。
“我若不在……”
温停无力的一笑,笑意也是带有了莫名的苦涩。
“那么封川暗街,将不复存在。”
刘靓还是有些不怎么信?
可是似乎这一切,本来就是如此的,而她也是否认不了。
因为上辈子的封川暗街,就是没有了,也是消失了,就是从今年过后,就没有再是得到过任何消息,明明什么都是正常,所有的一切,也都是没有什么异样,跟往年也是没有什么区别,甚至当时来到这里的人,还说明天再会过来之时,里面的那些掌柜还有小贩,也没有表示过不行,不成,或者不用来了之类。
上辈子就连她的那位病友都是不解,封川暗街怎么会突然消失的,没有预警,也是没有任何的原因,说消失就消失了,而且更是打不听不出来任何的消息。